一场虚拟运营的思想盛宴
——3月24日，由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主办、人民邮电报社承办的“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在北京举办。针对新形势、新环境下虚拟运营商发展面临的新机遇、新挑战，与会领导和嘉宾纷纷就虚拟运营商如何抓住“互联网＋”等国家战略实施的机遇，依托自身的业务资源优势，运用互联网思维，通过业务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走出一条差异化、可持续的发展之路发表了观点。为此，本报编辑部特地将论坛演讲嘉宾的精彩观点汇集于此，让业界读者共享虚拟运营的思想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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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上，中国通信企业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虚拟运营分会会长苗建华，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副院长、虚拟运营分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于生多，人民邮电报社总编辑、虚拟运营分会副会长武锁宁，中国通信企业协会网络运维专委会主任、虚拟运营分会副会长靳东滨发布了“2014～2015年我国移动通信转售业务发展白皮书”，并对“2015年中国虚拟运营风云榜”获奖企业进行了颁奖。
各方精彩观点——
工业和信息化部信息通信发展司司长闻库：
虚拟运营业务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永远在路上
工业和信息化部信息通信发展司司长闻库在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上介绍说，工信部对于移动转售开放政策制定的总体考虑是：少限制、多鼓励和宽进严管。具体可以用“进得来、有促进、管得住”9个字来说明。“进得来”，就是让民营企业进得来、留得下，不能成为“玻璃门”、“弹簧门”；“有促进”，就是对行业发展有促进，对提升服务有促进，对完善政策制度有促进；“管得住”，就是放而不乱、管而不死。
据工信部披露的数据，到目前为止，在获得移动通信转售（虚拟运营）业务试点批文的42家企业中，共有39家企业正式放号。截至2015年12月底，虚拟运营商用户数达到2059万。其中，7家企业用户数超过100万，3家企业用户数超200万，1家企业用户数超400万。
闻库指出，移动转售工作的试点过程，就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两年来，工信部积极协调解决了以下问题：统一互联互通行业标准，推动业务功能逐步开放；高度重视码号问题，逐一推动解决；逐步构建批零联动长效机制，促进企业合作共赢；强化网络与信息安全管理，保护用户合法权益。从试点效果看，一批各具特色的民营企业进入了基础电信市场，促进了行业创新和发展，为探索监管政策作出了有益尝试。
闻库表示，虚拟运营业务发展呈现加速趋势，但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永远在路上。在移动转售工作试点中，也发现有垃圾短信、骚扰电话、通信信息诈骗、批发价格和号码资源五大问题。前三个问题的根源是实名制落实不到位，工信部已经要求企业依法经营，提高认识，严格落实。针对第四个问题，工信部正在进一步落实批发价格调整指导意见，推动基础电信企业同时提供套餐和资源池转售合作模式。针对号码资源的问题，工信部正在制定满足长远需求的号码特别是物联网号码规划，研究探索通过其他方式解决号码资源及功能开放问题。
闻库对移动转售工作提了四点要求：
要坚持依法经营，强化实名登记工作。当前移动通信转售号码、垃圾短信、骚扰电话问题极为突出，社会舆论反响很大。希望转售企业进一步提高思想认识，树立用户至上的原则，不断提升服务质量。
要坚持合作共赢，开创互利互惠新局面。基础电信企业要充分认识到国家支持民间资本进入电信领域的决心，进一步增强大局意识，以更加积极开放的心态支持移动转售企业的发展。
要坚持创新发展，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移动通信转售商应明确自身定位，找准市场细分，深挖用户需求，开拓新的市场空间。
最后希望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继续发挥桥梁作用，促进行业健康发展。
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会长苗建华：
对移动转售业务试点成绩要充分肯定
中国通信企业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会长苗建华认为，目前虚拟运营发展的速度在加快，政策在完善，环境在趋好，因此，对移动通信转售业务试点工作取得的成绩，不仅要有充分的认识，更要予以充分的肯定。
虚拟运营在我国毕竟是一个新生事物，在发展中不可避免会存在一些问题。如：虚拟运营商整体发展速度较慢，用户规模的增长速度没有预想快；码号资源配置的机制与效率问题及号码可识别问题仍未得到彻底解决；批发价格动态调整机制仍需进一步深化。此外，由于对通信领域不熟悉，缺乏运营管理和服务经验等问题也影响了虚拟运营商的可持续发展。但瑕不掩瑜，不能因为存在以上问题而否定政府、基础运营商和虚拟运营商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更不能因为某些方面存在的暂时困难而唱衰我国虚拟运营业的发展前景。站在大局的角度客观、全面、辩证地看待和热情地关心、帮助、支持虚拟运营事业的发展，是我们应该采取的正确态度。
当前，我国信息通信业仍处于大变革、大发展、大融合之中，仍面临难得的发展机遇。在刚刚闭幕的全国“两会”上，无论是李克强总理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还是全国人大审议通过的“十三五”规划纲要，都把信息通信业放在了前所未有的重要位置上。4G、“互联网+”、光网城市、智慧城市的建设乃至网络强国发展目标，无不令人欢欣鼓舞。特别是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2016年要“大幅放宽电力、电信、交通等领域市场准入，消除各种隐性壁垒，鼓励民营企业扩大投资，参与国有企业改革”，为民资进入基础设施领域提出了更高要求。2016年全国工业和信息化工作会议明确提出，今年将出台移动通信转售业务正式商用的政策，虚拟运营事业将迎来新的发展时期。这些都为我国虚拟运营事业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此外，虚拟运营商面临的挑战也不容忽视。当前，我国电信业发展面临收入和利润低增长的严峻考验，移动互联网迅猛发展带来的巨大冲击让行业发展陷入困境，整体通信市场接近饱和。随着越来越多的虚拟运营商开始运营，市场竞争将日趋激烈，市场面临洗牌，一些准备不足、能力不足、应变不足的虚拟运营企业可能面临较大的生存压力。
虚拟运营商要抓住“互联网＋”等国家战略实施的机遇，依托自身的业务资源优势，运用互联网思维，通过业务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走出一条差异化、可持续的发展之路。同时，探讨政府部门如何为虚拟运营商创造更加有利的发展环境，基础运营商与虚拟运营商如何开展更富有成效的合作，共同推动虚拟运营的健康发展，激发通信市场的生机和活力，进一步壮大繁荣通信市场。
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副秘书长许立东：
推动批发价格调整机制落地
在本届大会上，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副秘书长许立东对《中国移动通信转售业务发展白皮书》进行了解读。他表示，目前，我国移动转售试点工作基本达到了预期目标，领先的转售企业已实现群体性突破，转售用户净增份额较高，反映转售企业拥有独特的竞争能力，移动转售业务发展带动了行业创新，在一定程度上优化了市场竞争格局。他特别指出，移动转售业务快速发展离不开基础运营企业的大力支持。
许立东介绍说，截至2016年2月底，全国有40家移动转售企业正式开通业务，用户总数达2465万；截至2015年12月底，移动转售用户在全国移动用户数中占比达1.55%左右。移动通信转售用户ARPU较低，预付费用户超过80%。移动转售业务市场集中度较高，截至2016年2月底，在正式放号的转售企业中，排名前十位企业转售用户数约占全部转售用户数的85%。此外，销售渠道成为移动转售用户增长最为关键的驱动力。
对于备受关注的创新问题，许立东表示，我国移动通信转售企业在通信服务、业务捆绑、跨界融合等方面的创新和尝试取得了较好的市场效果。他们提供差异化的基础通信服务，在通信服务、终端、销售多点突破，业务创新模式更加多样化，通过业务捆绑构建核心竞争能力，并且在跨界融合中拓展创新深度。
对于移动转售行业的生态环境建设，许立东表示，转售技术标准体系初步建立，码号合理规划、科学分配、有效使用正在实现多方推进。然而，他坦言，批零联动调整的长效机制尚未建立，在网络能力方面也还需基础电信企业的持续支持。
他认为，在业务层面，移动通信转售业务未来将实现全面开放，预计有更多转售企业持续发力，部分转售企业将会开启固/移融合的准全业务模式，移动转售用户会继续保持较快增长，市场格局会继续呈现分化和集中态势。在技术服务层面，第三方独立MVNE合作模式逐步推广。在政策监管层面，他建议推进简政放权，规范商业合同内容；推动批发价格调整机制落地；建立码号资源按需分配、精细化管理机制；加强事中事后监管，保护消费者合法权益；强化电话实名制、垃圾短信治理等管理要求。
蜗牛移动总裁陈艳：
今年用户规模力争达到2000万
作为虚商的领军企业，蜗牛移动在两年来的试点过程中聚焦创新和服务，实现了用户规模的高速发展和行业认可度的提升。蜗牛移动总裁陈艳表示，试点两年来，虚商一直在努力，“鲶鱼效应”已经初显，对于改革来讲，践行国家混合所有制经济的改革实践；对于行业来讲，推动通信行业资费模式的革新和资费下降；对于用户来讲，带给了用户多元化的选择和个性化的服务。
陈艳介绍了蜗牛移动两年来的发展情况。2014年1月，蜗牛移动正式获得虚拟运营商牌照。2014年5月，推出免月租无套餐不清零模式，推出999免卡。2014年12月，推出单价计费越用越便宜资费模式，推出30免卡，用户数突破50万。2015年3月，用户突破100万，成为中国首个百万级用户的虚商。2015年5月，推出首个虚商粉丝节和首张游戏免卡。2015年8月，用户数突破300万。2015年12月，用户数突破500万。
陈艳介绍，蜗牛在落实电话用户实名制方面，通过官网、微信、论坛、线下物料等全渠道宣传实名制要求。办理入网手续必须通过第二代身份证识别器进行真实身份信息登记。渠道必须配备蜗牛移动门头、授权牌、第二代身份证识别器方能成为代理。在打击通信信息诈骗方面，抓好事前预警和事后处理。事前分析用户通信行为，对可能出现该情形号码进行通信限制。建立短信发送量阀值，超过阀值限制功能。严防诈骗、骚扰电话和垃圾短信。事后与网安中心建立联动机制，涉及号码两小时内处理。
陈艳表示，接下来蜗牛移动会继续三个坚持。第一，坚持自律发展。加强实名制，做好信息安全；提供优惠资费，实现业务融合。第二，坚持合作双赢。第三，坚持改革探索。2016年蜗牛移动的发展目标是：用户规模力争达到2000万，结算收入超过15亿元。坚持通信+游戏、软件+硬件、需求+追求、现实+虚拟，将产品转化为服务，将单一ARPU转为综合ARPU，实现业务的健康持续发展。
远特通信总裁王磊：
互联网+合创虚商打造产品服务生态圈
在日前举办的“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上，远特通信总裁王磊在发言中表示，截至目前，远特通信激活用户数已经达到345万，覆盖全国64个城市，用户月累计充值接近同期与中国联通的结算成本，企业初步实现规模发展、良性发展、内生驱动发展并重的局面，虚商发展看到了盈利的曙光、盈利的希望。
王磊表示，远特之所以取得如此成果，来源于远特通信一直坚持走精细化运营之路。持续加强BOSS支撑体系能力建设，实现跨行业产品导入支撑能力、加盟商与合作伙伴创新产品导入支撑能力，并围绕它进一步完善远盟、远易站、微商城等多方位用户服务体系，不断加强对用户的多维度服务，其中为了更安全和高效，远特10027客服就分布在不同的城市。同时远特还把支付宝、银联、微信及网厅、掌厅甚至微商店全部打通，多方面围绕用户提供服务。
通过平台服务、运营模式以及更多产品导入，远特通信实现了精细化创新发展。未来，远特将继续加大对平台的支撑，注入更多的资源给合作伙伴，不仅提供一个运营的平台、实时结算的平台、长期分成的平台，还提供一个研发支撑的平台。远特不仅要做中小微企业线下渠道、线上渠道和自有渠道的纯粹基础电信运营商，而且要建立一个综合的商业化平台、一个完整的互联网+合创的远特信息时空生态系统。
王磊表示，2016年，远特通信将会加强在大众市场侧渠道的落实、下沉，全方位发展本地化建设，坚持合乎法规、合乎监管要求地发展用户，严格执行电话实名制，同时重点发展两个方向。一是创新智能终端与物联网产品解决方案和虚商相结合的生态体系；二是与合创虚商合作伙伴一起大力发展边防、农业、牧业养殖等众多行业应用，给予合作伙伴金融、产品技术与运营支撑等方面的支持。
巴士在线CEO王献蜀：
虚商的资本价值取决于商业模式
在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上，巴士在线CEO王献蜀认为，虚拟运营商有没有资本价值首先取决于有没有商业模式。
王献蜀表示，从行业发展到今天来看，虚商的资本价值少之又少。现在虚拟运营资本在每家公司里面都是属于战略资本，所谓战略资本是跟自己的主业协同，每一家虚商企业都是希望跟自己原来传统业务协同，这种资本属于战略资本，不属于风险资本，这就决定了这个行业没有那么热闹，但是这个行业的这个资本真的是没有价值吗？这个答案又是否定的。
王献蜀认为，虚商这个行业经历两年之后，也开始迎来了春风，这个春风是什么？是中国的移动转售环境、市场条件、技术条件、产业条件进入了DT产业互联网的时代，这是我们和欧美世界其他国家发展虚商业务、转售业务最大的区别，从提供简单的语音流量的转售服务、批发服务，到整个打造生态链条，用通信能力打造生态链条的时代，进入了产业互联网时代。获牌的42家虚商企业，竞争对手不是三大基础运营商，也不是42家虚商之间，我们的竞争对手是我们传统领域的那些竞争对手。所以王献蜀认为虚拟运营商有没有资本价值首先取决于有没有商业模式。
王献蜀表示，虚商拥有了通信能力，还应该建立起商业模式。巴士在线还是希望把商业模式这件事情琢磨透，宁愿慢一点，把商业模式想清楚。在42家虚商中巴士在线的定位，犹如在马拉松赛跑当中，是第一阵营甚至是第二阵营偏上一点也行。但是王献蜀对团队提出的要求不是挣多少钱，而是做最好的虚商，所谓最好的虚商是什么？第一个就是商业模式。巴士在线希望在2016年把这个商业模式落地。先要有商业模式，再发展用户。厚积而薄发，有了商业模式之后，自然而然会爆发出来。
未来，巴士在线会将移动业务、移动通信和移动智能相结合，在某个领域打造移动生态系统，做中国乃至全世界最好的虚商。
中兴视通COO郑启忠：
云通信构建更美好的全连接世界
近日，中兴视通COO郑启忠在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上表示，如果说2015年是中国虚拟运营行业发展的元年，那么2016年则将进入快速的发展通道。作为中兴通讯旗下的全资子公司，中兴视通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用户数实现了快速增长。“我们的目标不希望做大而全，我们只想做小而美。”
他介绍说，中兴视通获得了各种与电信基础运营相关的牌照，如转售业务试点牌照，ICP经营许可证，IDC/ISP、呼叫中心业务/多方通信经营许可证等。结合用户不断变化的需求，中兴视通推出了电信级的资源聚合分发云通信平台，与国内外主流运营商的资源系统对接，实现全球语音、短信和数据流量的交易和分发，还可提供会议电话、WiFi等通信服务。该平台能够提供云语音、云短信、云视频、云流量、云WiFi、云支付、云账号和云客服这八大能力，让应用插上互联网的翅膀。
在介绍云通信平台的应用时，郑启忠表示，中兴视通推出了一款名为COOL170的“超级通信App”，能够为用户在全球多个国家和地区提供高清语音、免费WiFi、流量等通信服务，还能提供丰富的互联网应用。用户只需其SIM卡和该App配合即可方便快捷地享受到以上服务，具有不换卡、不换号、不需任何额外设备、保留原有电话号码和短信、享受当地资费、更透明的消费、只需双卡双通手机等优点。
郑启忠还介绍说，中兴视通云通信平台积极向各行业各领域拓展：切入了智慧城市市场，打造了具有云通信能力的智慧城市App，实现了与本地生活相关的增值服务功能；与“一带一路”相结合，通过建设“泛亚通信资源聚合分发”平台，打造“泛亚自由行”App，以云南为基地，辐射缅甸、泰国、老挝、越南等东南亚国家，提供区域性的跨国通信服务；此外，云通信平台还与企业安全办公、互联网安全金融、物联网等结合，推出了丰富的创新应用及服务。
圆桌论坛 ——新起点新征程
3月24日下午，在“2016中国虚拟运营发展论坛”的圆桌论坛上，工信部信息通信发展司政策标准处梁及信息通信管理局市场处赵阳、中国电信销售及渠道拓展事业部移动转售部经理陈丹、中国联通监管事务部虚拟运营商合作处经理魏宏业、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规划所电信行业研究部主任许立东、远特通信总裁王磊、中兴视通COO郑启忠、国美市场渠道中心总监袁龙，围绕“新起点·新征程”的主题进行了热烈讨论，论坛由中国通信企业协会虚拟运营分会副会长靳东滨主持。
民营资本进入移动通信领域以来，为市场带来了竞争的变化，为用户带来了差异化的服务以及创新的商务模式。来自政府主管部门的专家普遍认为，两年多来，基础运营商与虚拟运营商紧密合作，在探索中发展，在发展中找问题，在解决问题中提升，无论是用户规模还是产品创新都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运营企业的专家表示，未来虚商的发展挑战和机遇并存，因为面临高度饱和的市场，竞争表面上看也非常充分，因此建议虚商走差异化的道路。国内虚拟运营市场还有很大的空间，至少应该有8000万到1.2亿用户。实际上，如果虚商能通过挖掘一些特色应用、挖掘用户的需求，可能还会把市场做得更大。基础运营企业一定会一如既往地支持虚商合作伙伴，做好服务，同时提供更多的网络支撑能力，以及更多的创新空间。随着虚拟运营逐渐步入正轨，逐渐找到感觉，一定会在商业运营、产品创新、业务融合上，走出一条与基础运营商不同的路，特别是在垂直领域将会获得更好的发展。相信不久的将来，中国会出现世界级的虚拟运营商。
虚拟运营企业的领导则普遍认为，因为虚商在中国是个新事物，没有人一下子把所有问题想周全，出现困难和问题都是正常的。当问题出现时，虚商要主动与基础运营商沟通，其实转售企业和基础企业在虚拟运营方面是一个团队，共同面对市场、发展用户、服务用户。经过两年的试点期，已经有不少转售企业在模式上不再摇摆、不再纠结，踏踏实实将现在形成的模式落地，一步一个脚印。今年虚拟运营行业有望进入一个发力期，各企业会各显神通，积极想办法做好精细化管理，并力求在各种层面突破，能力强的转售企业依然会脱颖而出。虚拟运营企业的老总同时也普遍希望能够涌现出让大家眼前一亮的新业态，进行交流合作，共同服务好用户。
“转售业务试运行期间基本上达到了目的，取得了一定的成功，这是非常正向的。”靳东滨副会长在总结时指出，政府在转售业务上是很到位的，政策出台既及时也有一定的灵活性。基础运营商转变得很快，2016年安排计划比较主动，希望大家再加把劲。虚商的努力使大家看到了希望，充满了信心。移动转售市场现在已经看到了曙光，现在是大步前进的时候了。在今年这个新起点上，希望各方携起手来，开始移动转售的新征程。